我又考试了，结束的时候，我觉得自己累得走不动。我想起那年冬天，我也是考试……
我们在网上聊天，哭哭笑笑，说我们的无奈，幻想我们的未来……不觉，天快亮了，我告诉你我得去考试，你骂我是猪。我说：“戒烟吧！你得把戒烟省下的钱给我交补考费……”你不语。
天亮的时候，我去考试，你下线，没有睡眠，我不累，试考的轻松。最终我也没有补考，你亦没有戒烟……
每天都洗头，每天都在闻沙宣的味道，你说：“那是迷乱的香气”，那香气离我太近，将我包围，我觉得窒息，头发大把的掉。早已习惯在你的发尖，那淡淡的迷乱……
一天去洗头，洗头的小妹妹说：“哥，你的头发掉得厉害，掉了有我认识你时候的至少三分之一了……”我说：“我那是碎发，你晓得什么……”认识她的时候，好多年前了，那时候她刚来这个城市，在我朋友的发廊打工，只有15岁，那时候我还没工作，落魄得像捡垃圾的老头。现在——她开了自己的店，有很多人为她打工；现在——我的头发掉了近三分之一……
一直以来，我找不到合适的发廊，总没有人能把我的头发剪好。有朋友告诉我‘你留短发，看着满厚道的，但感觉不好。还是留长发好，看上去坏坏的……’呵。只有曾经那个开发廊的朋友能把我的头发剪好，他走以后就没有人可以了，我打电话问他为什么，他沉吟半晌，然后说：“你的头长得有点怪，很不规则，左右都不对称。要剪好你的头发，靠的是用心、了解和熟悉，与技艺无关……”
我的头发又长了，我的睡眠多得心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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